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大师兄按倒在床,当即失声尖叫:“大……大师兄!不行!现在是白天啊!”
“说,除了我,你心里还有谁?说!”
大师兄这个醋劲儿忒大,超大力地将他的手腕攥住,叠在一块儿,狠狠压过头顶。
不久前,才经历了一番猛烈的情事,洛月明几乎都被榨干了,浑身都被抽出了花,胃里空空如也,口干舌燥,此刻只想好好休息。
没曾想,居然又被大师兄按倒了。
即便反应再迟钝,对男欢女爱之事,再不通关窍,洛月明也发觉此事不太对头儿。
但仍旧怀有一丝侥幸心理的想着,也许大师兄只是想自己动呢?
“大师兄,你消消气,其实那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啊……”
话都未曾说完,胸口便一阵剧痛,此前心魔大师兄出来了,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耳环,直接硬生生地给他穿上了,那处无论男女,都十分敏感脆弱,本就经历过一番摧残,伤口都未愈合,被大师兄这么一吸,竟然又冒出血来。
那耳环上的红珠子颤动个不停,发出清脆的声音,与洛月明凄惨的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月明的嗓子本来就痛的厉害,想是之前叫嚷的太厉害,此刻又疼得整个人瑟瑟发抖,声音哑的更厉害了。
从红润的唇瓣中溢出几丝痛楚的呻吟,这声儿又甜又媚,宛如拉丝的糖浆,勾得人神魂颠倒。
倘若谢霜华此刻保持几分理智,必定能从小师弟身上欢爱后的痕迹上发现端倪,可他的理智几乎被妒忌恼怒烧得半点不剩。
发狠一般咬着那耳环,几乎将那块娇嫩的皮肉生生撕扯下来,剧痛之下,不争气的生理盐水从眼眶里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喉咙底像是卡了一块大石头,怎么都吐不出真相来。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着冷气,好半天才憋出几句疼来。
谢霜华听罢,行恶的动作微微一顿,在一抬起头时,浓密漆黑的长睫湿漉漉的,脸色极为苍白,唇角染血,显出几分异样的妖冶。哑着声儿道:“是谁碰了你,究竟是谁碰了你,月明,你告诉大师兄,好不好?我去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剉骨扬灰!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洛月明:“……”
眼下不是该不该说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说。
大师兄的身份本来就见不得光,就以大师兄的脾气,倘若知晓自己是神魔厮混,才诞下的产物,既不受神袛承认,又不被魔族所容,还天生就是个炉鼎体质,这才自幼心魔傍身。
那依大师兄的脾气,为了不祸害天下苍生,肯定要自行了断。那还得了啊?
即便不自行了断,恐怕也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心魔再度苏醒,如此一来,恐怕又要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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