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不过效果不大,仅仅到马眼微微湿润的程度而已,可今日对上孟鱼鱼,想要肆意欺负他的凌虐心、对方被江城雪那个私生子上过的嫉妒感、以及被对方挑衅到的怒气值,都化成了最强效的春药,让他的性器从一把冷霜冰雪的剑变成了铁水铸就的风流杵。
说着,他腹肌有力的腰部再次深深一顶,仅仅是半个龟头就肏得孟鱼鱼白花花的屁股直哆嗦,立刻含着眼泪发出一声可怜的悲鸣。
“老师老师求求你,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硬,塞进去小逼会被撑坏掉的……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
“怎么会呢? 你的小逼这么贪吃,刚刚还跟我挑衅,结果这么一点点小挑战都受不了?”
宿清仪抓住哭泣少年纤细的脚踝放在肩膀上,看他还是满脸恐惧的样子,附身亲吻他淡粉色的乳头。
男人灵活的舌尖像小刷子一样不停围绕敏感的头扫动,又或者用牙齿轻轻咬住扯动,很快软软的粉红小尖就凸起成了硬硬的石子,沾满了湿亮亮的水渍。
修长的手指来到下身从包皮里探出头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捉住肿胀挺立的肉豆子,又抠又揪,不一会儿就听到学生难耐的喘息。
“唔……啊哈啊哈……好舒服……阴蒂、乳头呜呜……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呜呜……”
刚刚使用的催情药有自白剂的成分,孟鱼鱼一动情的想法直接坦诚地从脑子里说出来了。
就在孟鱼鱼挺立腰部准备再次迎接快乐的阴蒂高潮的时候,宿清仪紧紧地把住他的腰肢,粗大火热的巨大性器一挺而入——
“呜啊啊啊!”
阴蒂高潮剧烈的快感,肉壁强制扩张的疼痛,孟鱼鱼被抛上极乐巅峰的同时,又猛然从高空下坠直到坠入宿清仪的怀抱,爽与痛的界限变得模糊,无助的他只能在狂风暴雨中脚趾蜷缩,抱住老师劲实的腰身,承受男人带来的一切。
“轻一点慢一点啊…老师…呜呜啊啊哈……小逼受不了了……呜呜……老师老师…”
那非人的性器就好像一点点在凿开隧道似的,顶一下便退一下,接着又顶得更深,活生生将紧窄的甬道肏成了可以容纳他的形状,棒身上包裹着湿润的淫水,看起来分外淫邪。
宿清仪气息绵长地呼出一口气,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样舒服的眯眼已经是对这场初次性爱最高的赞赏,他将孟鱼鱼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更深更重地顶弄。
“呜呜…不、啊哈啊不哈、好奇怪…啊哈我不舒服…我一点也不舒服的呜呜…”
这一下好像顶弄到什么要命的敏感点,少年惊喘一声,肉棒在腹部射出白浊,不敢相信自己被肏射精了。
“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行吗?”
面对这个问题,孟鱼鱼只能泪眼婆娑地看着腹部隐隐约约被顶出来的鸡巴形状,眼泪连连,漆黑的睫毛都被泪水浸湿了。
“对不起老师……我再也不敢嘲笑你不行了……啊哈哈鸡巴肏得我好、好舒服…好爽…放过我吧放过啊哈不想、再高潮了呜呜…”
宿清仪喜欢看孟鱼鱼哭,少年哭得越可怜他身下的凶器就越兴奋,所品尝到的滋味就美妙,鸡巴涨得硬疼,似乎又在温暖紧致的甬道里胀大一圈。
他这种男人的性爱方式到底和江城雪有所不同,他徐徐摆动腰身,频率不快,但每次都是彻底地出去,又彻底地进来,九浅一深,很有些慢慢厮磨、耗耗身下人心气的意味,与他做爱不一定很激烈,却非常地持久。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