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到半饱后，章莫抬眼看了看边羲, 想起一件事，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说起来, 你是不是在给木亥淳当僚机？”
“嗯？”边羲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
“你当我傻的吗？”
边羲撇了撇嘴，确实是, 除了梁上月，木亥淳和章莫都是傻的。
“咋啦？你也想让我当你僚机啊，二环一套房。”
自从上次江寅七说过那些话后, 边羲就不打算当僚机了，特别是木亥淳，毕竟现在江寅七极度讨厌木亥淳。
如果她再把木亥淳她们往江寅七身边推，估计要被挂在客厅里。
但是章莫嘛，好像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去做而不会让江寅七讨厌。
这……也不算是僚机行为吧？
章莫眼睛先是一亮，后又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就记得二环一套房？没有！再说了，你这个僚机质量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就给你二环一套房，我又不是什么冤大头。”
“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要你的钱。”
边羲低头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会儿后，对章莫说道：“你们没打算给江寅七出专辑啊？”
“专辑？”
章莫皱了皱眉头，“寅七的专辑销量一直不好，后来逐渐就被放弃了。怎么？你要我给寅七出专辑？”
边羲点点头，“江寅七很喜欢唱歌的，你们工作团队能不能给点力？你不知道江寅七进娱乐圈就是为了当歌手吗？结果你们这搞的，把人家搞成流量明星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章莫当然知道江寅七进娱乐圈的目的，后来成了流量明星也是市场决定的。
“之前出过歌，销量虽好，但不出圈。你也知道，寅七有的时候挺脆弱的，我怕她在歌手行业一直受打击，后来就让她转型了。你看，她现在多的是喜欢她的粉丝，甚至说她是国民女神也不为过。这不比当歌手香？”
边羲震惊于章莫的说法，一下子就急了：“江寅七都没说过要放弃，你们就自作主张帮她放弃了？你这是什么理！你们这干的是人事吗？江寅七从始至终有说过放弃吗？！”
江寅七这人本来就被动，而且她知道章莫喜欢她，就更不想跟章莫提什么要求。只能章莫给她安排什么就接受什么，她一个刚刚穿到这本书的外来人都知道，章莫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江寅七的人却不懂这点道理。
章莫被说的羞愧难当哑口无言，她经常自诩是最了解江寅七的人，也是对江寅七最好的人，更是能在事业上帮助她最多的人。可是听了边羲的话，她发现自己似乎走错了路。
这大概就是江寅七比较依赖边羲，而不愿意靠近自己的原因吧。
章莫胸口有些闷，伸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一下子灌进嘴里，放下酒杯后，脑子晕乎乎的，等回过神来后才对边羲说：“边羲，我懂你的意思了。年后，我就重新让寅七闯歌手这条路。”
边羲轻叹口气，视线轻移，看到街对面有一个路演歌手在唱歌，距离大远，边羲看不大清，但她知道那个路演歌手的眼中一定满是热枕。
就算只能在街头唱歌，那也是在实现梦想的路上行走。就算过程坎坷不尽如人意，但好歹是在努力，就算以后真的失败了，也算是无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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