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和陆沅的操弄完全是两种风格,比起要把她五脏六腑挖出来的猛烈重捣,时时刻刻让她高潮的拈弄进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最私密的地方接连被两个男人的阴精插入,时芙热泪潸然,在失声痛哭里逐渐混沌。
他们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都喜欢在另一方面前操她,为了不输威风,一个比一个强势兴奋,他们明明是死对头啊,彼此也不认识,怎么会有这种默契……
身下是噗嗤噗嗤的插穴撞击,身后传来持续不断的砸门声,前后夹击之下,时芙泄得更快了,鲜嫩欲滴的媚肉再一次被操出了血,可她已经麻痹地感觉不到疼,所有的t感都化作强烈刺激,逐渐攀上云霄。
崩溃之际,她再次迎来浑身上下的抽搐痉挛,战栗地往后一仰,纤颈悬在床沿,随时处在失空边缘。
而眼前的倒映景象,让她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也断裂。
玻璃门的床景里,时芙看到自己倒仰着,像是躺在情欲的断头台上,如瀑青丝垂落,肤白胜雪,一身艳骨纤细。
而她的身上,有两个男人。
陆沅是双目猩红的困兽,傅濯是衣冠禽兽的主宰。
一虚一实,重影叠合,宛若天堂和地狱的交叉。
她的两只奶子甩动着,像是她心脏的频率,仿佛她有两个心脏,分别在为这两个男人跳跃,可是她如何才能逃出生天,从断头台上毫发无损地解脱……
剧烈的高潮再次袭来,时芙终于不堪重负,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是极乐,是痛苦,也是唯一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