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没有听她的话停下,内里的敏感之处和阴蒂在同时受到挤压时,佩斯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她隐怀着期待,为即将要到来的什么东西而停滞了呼吸。
然后便是剧烈的颤抖,连腰肢也为此绷紧,欢愉、难以言表的欢愉、无尽的欢愉,从阿尔伯特的指尖激荡到了放空的大脑。
高潮带来的陌生快感让她有些无力,微微回过神来时,她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这样的感觉是神的奖励吗?”
阿尔伯特忍不住为这句真诚直率的呢喃而低声发笑,他刚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轻捻了几下指尖后,用帕子擦净。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
他继续擦拭起了佩斯利狼狈的下身,只是在触碰到敏感之处时,她仍旧会下意识地想要颤抖躲避。
“我送你回去吧,要点蜡烛吗?”
佩斯利回想起了自己刚才欲盖弥彰打翻蜡烛的举动,有些扭捏了起来:“不用了”
被阿尔伯特抱出教堂的时候,佩斯利不太敢直视他的正脸,内心也胡思乱想着,方才的作为与对神虔诚的侍奉之心有所冲突,但更令她烦恼的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疏远了阿尔伯特。
她在内心叹了口气,转而望向了夜空中的月亮,这样明亮而又宁静的颜色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浪漫。
那么希望,是不是也可以通过一条月色小径抵达,哪怕无数的谎言与谵妄会从四面八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