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宫里人看见的，谁看到了？”
语调温和，让楚妃一时间吃不准楚衡的态度了。犹豫了一下，这才让自己的宫人站出来。
胆小的宫人面对楚衡瑟瑟发抖，却还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奴婢看见莹贵妃拿出那串铃铛，让韩姑娘给沉统领送去，还有，一封信。”
没说一句，楚衡的脸色就温和更多。等到说完，楚衡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却让这个宫女感觉到后背发凉，两条腿都在抖。
“皇上……”
韩桃拽着楚衡的袖子，宫女的话也让她开始后怕起来。到底是两姐妹没有设防，居然就这样让人抓到了把柄。
现在，她只希望能让楚衡听她解释。
“来人，把韩姑娘送到长宁殿。”
楚衡转头看着韩桃，眼里的温和让她心里又惊又怕的。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就是丑闻。
于皇室，于韩家，都是祸事。
“桃桃，你先去找你姐姐，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放心，我会给你姐姐和韩家一个很好的交代，不要怕。”
让人将韩桃送走，看着跪在底下的人，他这才露出冷笑。
“谁给你的胆子造谣的？你说你看见了？你一个迎绣殿的宫女，怎么会看到长宁殿的事情？”
楚衡的话吓得宫女猛地磕头，一个劲的讨饶。
“皇上，奴婢说的都是事实，我当时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耍的什么花样，楚妃，人蠢就不要做些无谓的蠢事。朕留着你，纵容你是因为你还有点价值。既然你自己不知好歹，非要做点蠢事，那朕也没必要留着一个蠢货，继续坏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