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得啊?”
“嗯。”
“那我轻点?”
“轻点更痒。”
这句话不知道触犯了修渡什么底线,他攥着苏鹤然的指尖就起身压了过来。
揽着苏鹤然的腰耳语问:“那我重点?”
苏鹤然陷进沙发一惊。
赶忙推搡小声说:“直播呢!”
“你要轻点还是重点。”修渡固执亲他脸颊,催促道:“说话啊宝贝。”
“乱叫什么!”苏鹤然慌了,捂着对方的嘴生怕里面听到。
他的麦收声特别好。
也不知道这人突然发什么疯。
“宝贝啊。”修渡理所当然,加大点声音说:“你不是我的宝贝吗?”
“你!闭嘴!”苏鹤然面红耳赤。
“那你叫我哥哥。”
“不要!”
“以前一口一个金主哥哥,现在这么吝啬,说话。”
“我不吝啬!”苏鹤然气死了。
“不是这个问题。”修渡将人困在沙发上,把小刺猬的手挪到了他的头发上,“是轻点还是重点。”
“重……唔!”
苏鹤然的话被用力的吻截断。
房间不大,卧室和客厅没隔着多少距离,朦朦胧胧的接吻声若有若无地出现在重新安静的直播间里。
[等等只有我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苏神人去哪儿了这么久]
[这是在干什么啊忘了关麦了?]
[卧槽赶上现场直播了?]
[不会吧……]
[救命我刚才好像听到一句宝贝]
苏鹤然不知道弹幕已经疯了。
修渡的吻总是让他有窒息感却又迷恋,不一会他态度就软化下来。
有了他顺从乖巧的回应,修渡才勉强舍得分开一些。
唇齿间扯出银丝,苏鹤然环着修渡的脖颈狼狈喘息,胳膊下的领口被他一蹭,露出了一节宽大的后背。
上面同样遍布红痕,只不过——
是挠的。
看起来比他身上的红斑吓人多了。
苏鹤然终于想起来昨晚自己也没轻没重,他瘪着嘴心疼地碰了碰,惹来修渡更浓烈的目光。
“不疼。”修渡说。
“怎么可能不疼。”苏鹤然睨了他一眼,认错般说:“下次……不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