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许世恺带头，后脚弹幕就带起了节奏，不一会苏鹤然的直播间就被“芳心松动，你有心事”刷屏。
苏鹤然：“……”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我有屁的心事。”苏鹤然将游戏页面退回大厅，嫌弃道：“还芳心松动，心脏骤停还差不多，毕竟带了个菜菜。”
他走神打枪不稳是事实，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责任推卸给许世恺。
“哎，那就是因为我了？”许世恺拍了一下桌子，故作惊讶道：“卧槽，你不会暗恋我吧？”
“你？”苏鹤然淡淡道。
短短一个字，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许世恺连忙打断他，“得，行了，苏神，闭嘴吧，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再说下去就要伤自尊了。
弹幕被“暗恋”两个字重新拉回了注意力：
[合理猜测一下，主播在想金主]
[金主声音确实好听]
[一听钟情了？]
[嗑死我了！！]
[金主还有出场的机会吗？]
[金主还有出场的机会吗？]
[金主还有出场的机会吗？]
……
苏鹤然也是实在没想到他们这么坚持，搭在键盘上的手随便敲了敲，说道：“不会出场了，明天就去交涉一下退单的事，这只是个意外。我好忙的，一个人打两份工，含辛茹苦撑起整个家啊！不信你们问许世恺。”
“再说了，”苏鹤然停顿了下，压低声音道：“干嘛期待他，我的声音不好听吗？”
突然的一出气泡音让弹幕又被土拨鼠似的啊啊啊啊啊刷屏。
许世恺简短道：“骚。”
苏鹤然满意似的轻轻笑了声，看了眼时间，恢复正经道：“好了，今天就先播到这里，明天下午五点，直播间不见不散老板们。”
“明天带我上分啊，苏神。”许世恺抓住最后的时间挽留道。
今天和许世恺一起直播效果非常好，苏鹤然看着关注数显示的308，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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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直播圆满结束。
苏鹤然几乎是靠肌肉记忆将游戏关掉，他往后一倒瘫在椅背上，借着惯性与电脑桌拉开了些距离，叹了口长气。
深夜十一点的老旧小区分外安静，甚至连他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电脑的荧光打在脸上，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有点恨铁不成钢自言自语道：“靠，不就直个播嘛，有什么紧张的，丢人。”
他租的出租屋不大，两室一厅性价比还算高，但没有空调，卧室通风又差，到了晚上难免闷热。
苏鹤然刚从直播的亢奋中缓过神来，才恍然惊觉自己出了一身汗。
他随便抽了张纸擦汗，起身往外走，拔高声音叫了声：“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