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时的回答过分诚实,“不太好,尤其是嗓子。”
穆夏,“……”这种情况不知道润喉糖还有没有用,要不先给点精神上的抚慰?
穆夏撑起来一点,在韩青时软如春水的目光下慢慢靠近。
她将平直视线垂下,做了一件自认为心思非常单纯的事——将嘴唇压在韩青时喉咙上,轻轻抿住。
可她忘了,脖子是韩青时喜欢她碰,也怕她的地方。
刚一碰到,唇下韩青时的喉咙就明显颤了下,清亮眸色变得很深。
穆夏感觉到她呼吸之间的变化,原本仅仅想以此表达亲昵的动作停了一瞬,过后试探性以舌尖轻轻扫过。
几乎同时,韩青时因为一个吞咽的动作导致喉咙大幅滑动,将原本的轻扫变成重压。
这是一场意外,与某些蠢蠢欲动的情愫不谋而合。
穆夏不再试,张开嘴,将轻抿变成了深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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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穆夏被穆妈妈的电话吵醒。
她看到来电提醒,一个骨碌爬起来,跪在床上接电话,“妈,是,好,嗯嗯,明白。”
几十秒胆战心惊的对话结束,穆夏放松下来,猛然察觉手腕比早上那会儿更酸,整条手臂几乎是无力地跟着手机一起摔在了床上。
旁边,韩青时也已经坐了起来,她一条腿曲起,姿势慵懒地趴在膝头,看到穆夏揉手腕时略显扭曲的表情光笑不说话,眼神尤其善良。
穆夏忍着不适给自己找台阶下,“别这么看我,你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韩青时,“嗯,那盒zt,我们一人用了一半,你手酸,我自然也一样。”
“够了够了啊。”穆夏受不了她的直白,仓皇下床,看到满地狼藉,吓得和被踩了狗尾巴一样‘啊’一声,快步跑进了卫生间。
等她出来,韩青时已经穿戴妥当,床铺和地面也做了简单清理,就是……衬衣皱皱巴巴的,一看就是不太对劲。
“你车上还有衣服吗?”穆夏问。
韩青时,“没有,一开始的打算是见你一面就回去了,什么都没带。”
“那怎么办?”穆夏着急,“我妈说我外婆屋里的电视坏了,让我过去看看,我本来还想着带你一起,你穿这样肯定不行吧。”
韩青时低头,短暂打量自己,她现在的形象的确不适合见人。
“县里应该有购物中心,路过的时候买几身。”韩青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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