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雪菲微微一愣，她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什么小歌神。”
李瑞明以为她谦虚，一个劲道，“你就是低调，我听过你的专辑，还看过你在蓝调里唱歌的样子，太好听了！只更没想到你摘下墨镜口罩这么可爱这么萌！说实话，我好几次想象你的样子，一直以为你是个不男不女的呢！”
“噗！”萧哲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他剧烈的咳嗦，“咳咳咳！”
“怎么了，阿哲？”李瑞明转头奇怪的看着他。
萧哲一边咳嗦一边给他使着眼色。
李瑞明没懂他意思，“你怎么了？眼睛哪里不好吗？我这里的茶水不行？还是我说错话了，我没有吧，难道小鱼儿她不可爱吗？
这就是一个大美女呀！讲真，听她歌声，我真的一直以为她就是不男不女的丑八怪呢！”
一直在沉默的余昭昭抬头望向了他，默默道了句，“我是小鱼儿。”
李瑞明：“……”
空气突然的安静。
李瑞明一直看着她。
一直看着她。
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好看到一塌糊涂，又帅又痞的……不男不女的……大美人！
余昭昭这个长相实实在在让他打脸啊！
李瑞明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都辨不出性别的人来！
“唉！”李瑞明长吐一口气，无比尴尬道，“小鱼儿，我现在才知道，之前是我狭隘了，一直觉得才华和美貌不能同存，一直以为你是那种，那种中性化的人。不过，你长得真好看，真的。”
余昭昭懒懒的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没事，萧哲，我们走吧。”
一旁的李瑞明见她要走赶紧上去拦，“你别走啊！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了。”
“还有什么事吗？”
就在这时，他们一楼那里传来了喧哗，一群人涌了进来，“你们老板呢？”
“李瑞明呢？”
“不是说我们唱得不好吗？那就来啊！唱得比我们好啊！”
一群打扮的花里胡哨，烫着各色奇异发型，浑身都是摇滚风味的中二青年们涌了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占据了舞台的位置，自己带上自己的乐器，噼里啪啦震天响地的打起了架子鼓和重金属乐器。
这还算安静的茶楼一下子就嘈杂了起来，不少客人甚至都起身离开。
楼上的李瑞明立刻皱紧了眉头。
“瑞明，怎么了？”萧哲奇怪的问着，“这些人是谁？”
李瑞明听着萧哲的话，啪的一声先打了自己一巴掌。
“瑞明，你这是干什么！”
李瑞明一脸的懊悔，“唉，阿哲，都怪我自己，是我招来的。”
“这些人都是前面酒吧的乐队，上回我跑到他们那里听歌，我喜欢点评你也知道，一时嘴贱就说他们的歌很一般，没想到当场就把他们给惹恼了，要跟我争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