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逸歪靠在床头上懒懒地说。
这是要睡觉的意思了,骆鹭洋大喜,连忙关了电视,“快十点了,我们睡觉吧。”
说话间胳膊便搭在了瘦弱的小肩膀上,关了灯,准备开始运动。
小小的人从怀中跳起来,一头顶在他下巴上,“哎呀,我的政治课要开始了。”
风一般的就不见了。
此后的日子里,这种情况变成了家常便饭,连逸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吃饭时候都要听着语法课,骆鹭洋渐渐觉得孤单。
有种被抛弃的可怜感觉。
“对了,咱们是不是该搬新家了。”连逸忽然暂停了视频,转头问道。
婚后骆鹭洋倾尽所有全款买了套小复式,距离电视台十分相近,价值不菲,只是连逸始终懒得搬家所以搁置了很久。
听闻她主动提起,骆鹭洋自然开心,忙点头称是。
“那你最近什么时候腾出点时间给我呀,咱们搬到新家里去的吧,我有点着急。”
这间小公寓只有一个房间,转个身都能撞在一起的狭窄,骆鹭洋早就想走,自然乐呵呵地答应,“明后天都有空,我让齐传也来帮忙。”
欢喜中他夹了一筷子鱼肉给老婆,“怎么突然就愿意走了?”
他在脑海中幻想了无数个感人的答案。
却偏偏漏了个最气人的。
“我觉得在餐厅学习有点不舒服,新家不是有个书房吗,正好可以用手。”
摔碗。
骆鹭洋垂泪进屋,这日子算是过不下去了。
番外之怀孕
连逸研究生读了不到一年,便有了点意外。
她先是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接连几天低烧没有食yu,因为太过困倦还请了假。
所幸当时家里的退烧yào都吃完了,骆鹭洋刚好在家里,说什么都要带她去医院看病。
检查一下不要紧,不过出了条人命而已。
“你这是怀孕了呀,幸亏没吃退烧yào,怎么自己月事没来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