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她的父母应邀而来,即使连父被现场吵得皱起眉头,却仍然在音乐响起的一瞬间坐直了身子,给予女儿最大的尊重。
也有很多人问过连逸,在娱乐圈闯dàng,快乐多还是难过多。
其实她想回答的是后者,却又忍不下心来承认,这么努力的拼搏,拿下数座奖杯,塑造多种人物,算得上兢兢业业,却也不得不对很多规矩低头。
那她热爱吗?
当然了,给她带来无限荣耀和崇拜的闪亮职业,谁人不爱呢。
一曲平淡的《清白之年》是她对这段生涯的告别,不是最适合比赛的曲目,却是她最爱的歌曲。
台下掌声雷动,她鞠躬致谢。
只有她在心里默默道别。
她自然没能夺下总冠军,季军的奖杯已经是很大的肯定,况且有骆鹭洋始终陪在身边,是如此的心满意足。
商务车驶进夜色。
连逸哭着回家,在玄关处抽搭着脱鞋,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起。
“啊啊啊啊,你干嘛!”
她像袋大米似的匍匐在骆鹭洋肩头,粉色的小拳头噼里啪啦地砸在他的背上,“我想上厕所呢。”
男人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弹xing的床垫引得她颠了两下。
“之前是谁说要睡服我的。”
居高临下地目光扫视,带着野兽猎食的危险意味,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看着她兀自寻找开脱的借口。
找来找去也没找到。
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办到。
惆怅的情绪已然一扫而空,连逸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像个英勇就义的壮士,闭着眼抻着脖子道,“那……那就来吧。”
活像要去牺牲了似的。
骆鹭洋被这副模样逗笑,伸手敲了下身下的小脑门,无奈口气道,“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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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这个词,有两种不同解释。
一,去洗澡,洗完澡睡觉;二,去洗澡,洗完澡干点儿别的。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