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解压方式更夸张一点还能怎样?”
“可能会哭。”
“如果你本身就是很阳光的人,平时做事大大咧咧息怒形于色,你会怎么哭?”
“我会……”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夏常终于有点拨云见雾的感觉,之前他自己揣摩剧本,用学校里练习的方式去找人物塑造的方式,却总归觉得缺少点什么,直到连逸这种引导问话,他才觉察出问题出在哪里,“我会痛哭流涕,甚至会在半夜无人的客厅把那个酒杯摔碎,用更加声嘶力竭的方式去发泄。”
在这之前,夏常还是个专业课成绩第一的表演系学生。
他严格的遵循着自己作为学生学到的每个办法和程序去演戏,像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机器,这里哭那里笑,一百部戏的哭都是同样的哭法,皱眉的幅度,嘴角向下弯的程度,都是那种计算好的,让人挑不出错,却也感染不到。
是他把自己跟人物分的太开了。
连逸笑,脸色渐渐恢复了些,棒棒糖在嘴里打了个转,“之前我跟邵卿前辈演戏的时候,他就跟我说啊,角色扮演这回事,向来就是半梦半醒,直到你越来越分不清哪个是你哪个是角色的时候,就是浑然天成的时候。”
两人就此聊得热火朝天。
连逸嘴角都快弯到了耳后根那里去,眼睛眯的像两个小月牙。
那么到底真实情况有没有这么夸张?她真的这么开心吗?
不得而知。
反正在匆匆赶来的骆鹭洋眼里,就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骆鹭洋:不让我出场就算了,让别的男人出场算什么好汉。
阿吾:略略略。
第18章第十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