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开口已经是一腔悲诉,“你从来没问过我?问我想不想和你在一起,愿不愿意和你却承担这份责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大丈夫,把这些苦都扛在自己肩膀上,特英雄,特有主见。”
“很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骆鹭洋闲闲开口,情绪明显比女孩冷静了些,“你不过是现在喜欢我而已,所以觉得陪我一起闯关很甜蜜很幸福,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些困难把你对我的热情都磨灭了,曾经所有的心动都不见了,你就会后悔现在的选择。”
“你放屁!”
连逸破口而出,声音尖利而嘶哑,眼球旁边的红血丝bào了出来,甚至都不用酝酿,眼泪就噼里啪啦往外掉,声音忽的落下来,呜咽着小声地说,带着卑微的乞求,“我只会爱你。”
小喜被那一声“放屁”叫地冲出来,却发现屋里占了个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人。
助理的素养让她拉上嘴巴的拉链默默回洗手间做女工。
那厢骆鹭洋却定住了,他的脸,终于在那一刻有了一丝的龟裂,连逸甚至能看见他眼睛里的挣扎,那双平日里总是埋着深水的瞳孔,终于浮上了冰面,多了丝暖意和坚定。
他伸出手将她抱住,同样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好吧。”
那点点的妥协和擂鼓般的心跳。
连逸差点,差点就再也走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咋最后还是走出来了,骆鹭洋表示很颓废。
第9章第九天
韩凌被bào出包养门的时候,连逸正在跟骆鹭洋拍摄昨晚对过的戏。两人熟门熟路的拥抱在一起,自带萌点的身高差在镜头里呈现出奇妙的化学反应,连逸小小的脑袋埋在骆鹭洋怀里,从他的臂弯出,可以拍到那双明亮的眼睛。
现场所有人噤声,只余下他们俩低语的情话。
连逸的头发长了些,勾在骆鹭洋的外套拉链上。
导演一喊“卡”,她刚抬起头,就又被疼痛带弯了脖子。
骆鹭洋吓得一把摁住她的头,笨手笨脚地试图把连逸头发解开,却无奈男孩子在这方面半点天赋都无,硬是越弄越乱。
她痛的龇牙咧嘴,情急之下狠狠踩了对方一脚。
“呲。”骆鹭洋疼的倒吸了口冷气,莫名其妙地问,“踩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