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太确定,他的声音非常的轻。
“那里是卫生间么?”孟既庭转头,手指指向一扇木门。
嘴角微微抽动,白苋点头,“对。”
实在是不放心,她是想跟孟既庭一起进去的,但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白苋同样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只一瞬,她就稳住了身形,好似没有半点异常。
可能是有些忍不住,孟既庭趁着这个空当就踉跄着走了进去,顺便把门也给关上了。
紧接着是水声和呕吐声。
“你没事吧?”知道男人这个时候看不见,白苋死命的揉捏着太阳xué,尽量保持清醒。实际上,两瓶伏特加加上两杯朗姆酒,她醉的要比孟既庭厉害的多。
“还、还好。”隔了一扇门,男声有些模糊,“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更难受了。”
“所以说喝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见门被无意之间反锁了,白苋只能折回去,坐在床沿上。
“那么你呢?酒量这么好,就没有借酒消愁过?”她听到男人这么问。
醉酒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为了保证孟既庭不会把头浸马桶里淹死,白苋开始配合他聊天,“没有,我只在必要场合碰这东西。”
“那么我需要练多久,才能像你似的,醉了也跟没醉一样?”
“其实半年就差不多了。”有人是天生的海量,有人则需要后天训练。很不凑巧,白苋属于第二种,“你又不需要这个技能,别瞎折腾了。”
孟氏总裁,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把他灌醉?
“所以你需要。”
“这不是废话么?”酒气越发上涌,白苋已经分不太清孟既庭的语气了,所以她自然感觉不到其中隐匿的艰涩。
“你以前参加的酒会是怎么样的,我只知道国内那些自诩上流社会的人其实对普通人并不感冒。”孟既庭不会做出这种姿态,但他见过的却不少。白苋这种没有任何根基的华裔,出现在奢靡的宴会上,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