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沈兴柏深吸一口气,然后拍了拍约翰的肩膀,“最后的狂欢了,珍惜吧。”
另一边。
孟既庭先是先打电话全利兹最好的餐厅,订了两份法国菜,又买了最好的点心以及昂贵的红酒,紧接着他缓缓的驱车回酒店。
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男人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的时候,白苋后背有些发毛,“……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送别晚餐而已。”孟既庭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好、好可怕。
就在白苋犹豫着要不要转身就跑的时候,她的手就被一抹粗砺给覆盖。
牵起女孩的手,孟既庭挑眉,“走吧。”
就这样,白苋还是跟着他回了酒店里面。
隐约猜到了男人的想法,白苋在用餐的时候,磨蹭了差不多将近两个小时。像是不知道女孩是故意的一样,孟既庭只温柔的看着她。
终于,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吃饱了么?”孟既庭将白苋唇边沾染的浓汤渍用手帕拭去。
“……饱了。”
笑了一下,孟既庭继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盯着他瞧了半晌,白苋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腾空了。
“记住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用脚将卧室门带上,孟既庭把白苋放到床上。
将已经散乱的领带抽出来随手一丢,紧接着他欺身压下,轻柔的在自己女朋友一侧耳语,“除了我,没有谁能够带给你这样极致的快乐。”
……
……
……
“说吧,你准备来多久?”白苋小声嚅嗫。
热气喷洒在颈肩和左侧脖颈的jiāo汇处,孟既庭的瞳孔骤然一缩,半晌后,他才勉强克制住现在就将女孩拆吞入腹的念头,“直到你哭着求饶为止。”
为了防止野男人在这半个月里趁虚而入,自己得一次xing喂饱她才行!
孟既庭悲哀的发现,自己大概也就只剩这么一个选择了。
不就是哭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男人深吻上来的时候,白苋勾魂夺魄的桃花眼里就已经满是水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