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周日两天是排好的课。
付臣本来想等裴瑶瑶醒了一起点东西吃，结果昨晚做太狠把小丫头累坏了，早起看到她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模样，又乖又黏人，没忍心叫，抱着软乎乎的身子多躺了一会儿。
这一躺，一上午过去了，人没醒，小脸蛋上的娇态倒是让他记得清清楚楚。
下午收到那条‘我娶你好不好’的微信，旁边还配了他做的饭菜图片，付臣看着对话框愣了好一会儿，心脏快了那么一点，耳边不自觉就传来少女动情时唤他一声又一声的老公。
老公好棒。
老公特别厉害。
从初始的心弦撩动，听她说‘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到爱欲沉沦后的‘太深了，老公你疼疼我’，裴瑶瑶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没变过，连缺点都包容在闪着星光的爱慕里。
以前学习对他而言，是漫无目的填充，越是各项第一越觉得自己像机器，没有冲动，没有鲜活起来。
后来……只是想让某人的眼神能一直停留在身上。仿佛只有全心全意的喜欢，才能把内心深处的另一面引出来。
———想尽办法让她追逐，给她希望，又不完全满足，只要喜欢，永远死循环。
大概就是使计谋的代价，现在他自己也抽离不出来了。一道简简单单的青椒土豆丝，做了几次才敢盛到盘子里，还要装作是随手弄出来的，看到拍照夸奖甚至想摇尾巴，沦陷的彻彻底底。
晚上回裴宅，司机照常来接。
付臣翻着手里的《法理学》在后座，今年的秋天比较冷，他在长款风衣里面穿了件高领毛衣，都是黑色系，脖子上的咖色围巾是裴瑶瑶硬要给他搭的，只是多了个装饰，显得面容棱角弱化不少，没那么冷硬了。
他看的专心，坐在那儿不说话，像一尊比例切割完美的男雕像。
车内安静的几乎只有书本翻动的唰唰声。
“少爷。”司机姜浩从后视镜瞄了好几次才开口。姜浩不是话多的性格，自然也不多事儿，当初就是因为这点，才被付霆森安排到喜静的儿子身边做特助，眨眼也有六七年了。
“这周不回去，让他们不用担心。”付臣知道姜浩想说什么，如往常那样回道。
连着两个月周五周六晚上不回家住，回家了手机不离手，父母又不是傻子，交女朋友这事他没想瞒，有性生活瞒也瞒不住。
裴瑶瑶挺喜欢啃他脖子和锁骨，校服系上看不见，回家穿睡衣全露出来，父母看不见就怪了。
“夫人的意思是想见一见裴小姐。”姜浩说。
“女朋友是自己看，不是给他们看的。”付臣淡声回完，修长手指在书尾停顿几秒，翻到新一页，抬了下视线，“跟我妈说，瑶瑶同意的话，我会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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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付臣带着裴瑶瑶做了张文综卷子，小丫头写的脸都皱成苦瓜了，在做一道题亲一下的诱惑下，磨磨蹭蹭写完了最后一个句号。
“艺术生还要学习，没天理了。”裴瑶瑶脑细胞消耗过多，笔一丢，平趴在床上，咸鱼了。
“文化成绩只是一方面，但也重要。”付臣把卷子抽出来，给她一边改错一边说：“艺考在高三上学期，时间不多了
裴瑶瑶揉着太阳穴，伸腿看了看，又说：“我不想长这么高，能不能把腿敲折了拿去换个聪明脑袋，这样就可以和你考一所学校了……”
还是入了珠的绝品大鸡巴。
“？”付臣停下笔，回头看她，“为什么？”
贪吃，小逼一浪就想找鸡巴吞。
“可以想，你自找的。”付臣喉结滚动，冷峻脸庞由于晦暗的眼神，在此时多了些阴鸷。
“嗯唔……付臣……”
付臣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撕开避孕套往客厅走，抓了把水宝宝，本身有弹性的避孕套被水宝宝一撑，跟鸡巴融为整体，活脱脱一个尺寸狰狞的凸点狼牙棒。
一来一回也就十几
，瑶瑶。”
裴瑶瑶眨巴眨巴眼睛，眼眸带着水雾。
“知道，这学期结束我就去报艺考培训班。”裴瑶瑶扁着嘴巴，高二会很快过去，高三时间更少，想了想，她又爬起来拉着付臣衣服下摆，很不高兴的表情，“我们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