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尴尬。
宿桢当然不会笑话他,轻颔首以示了解,遂看了一眼不知几时进屋的俊秀青年。
是叫“宝精”的那个?
宝精当即从袖笼里掏出……一叠官票,恭敬地送到少年跟前,以双手奉上——
“区区千金,还望郎君不嫌弃。”
傅藏舟吓了一大跳。
无意间瞄到官票面额:一张是五十两足金!
吓得他赶紧后退几大步,连连摆手:“啊,不、不用……”看青年丝毫没收回的打算,不自觉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宿桢,“宿先生……”
宿桢沉默了少刻,将宝精手里的官票抽出,往少年手中塞了塞:“一时来不及备礼,仅以阿堵物聊表酬谢,郎君切莫介怀。”
喂喂!什么“阿堵物”,什么“介怀”,我一点儿没觉得呀?!
纯粹是钱太多了拿着烫手。
傅藏舟表示无论如何也不能收。
然而论执拗,他也是无论如何比不上宿桢。
糊里糊涂地就被“劝服”,收下了这一叠金票。
等坐上去归县的马车,他还对着储物格里,那一叠官票发愣。
于是……
就这么发财啦?
虽然吧,现实金银于他远不如冥币好用,但也是绝不能缺少的。
“郎君可是觉得马车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