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本就被他突然的亲近弄得周身僵硬,又有热气吹拂上敏感腰腹,是以即便知道男人口中绝说出好话,却也来不及制止。
“被撑坏吧。”
“……”
不要一本正经说虎狼之词啊,文先生气恼得拿枕头摁住他脸。
顶着枕头的武师傅茫然,自己说错了吗。
“你吃得下?”男人发闷的声音传出。
他眼前一片黑暗,自然看不到此时文先生绯红欲滴的脸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男人的物什有多粗,她骑过蹭过,且不久前,武师傅脱了外袍上床,单薄亵裤映出那根长物晃荡的场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肯定吃不下的,文先生强忍住旖旎思绪挪开了枕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饭量?”武师傅翻过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女人的腿很软,比吃过的所有糕点都软,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何喜欢枕着师娘腿面晒太阳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文先生随意哼哼。
“不然?”武师傅昂起头。
在女人腿上蹭了会,他的鬓发杂乱,像是一头空有凶悍外表的温顺大猫。
懒得计较下去,文先生伸手轻触他下巴,残有胡茬的地儿毛毛躁躁,叫人心里痒痒。
“为何不许我睡外边?”她问着。
“里面,安全。”头回有人如此待自己,武师傅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唬声。
还真是头大猫,文先生见状哑然失笑。
“你府卫,功夫差,防不了贼。”以为女人笑是没把自己的话当真,武师傅一字一句解释,“有贼来,我睡外边,好护你。”
自己就是那登堂入室的贼,还护我,文先生差点脱口而出,她唇角不禁勾起笑,先前被男人拒绝的隔阂不适悄然散去。
这木头也不全然是实心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