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挖了一块带着奶油的蛋糕坯,放在了那可爱小巧的肚脐上,许棠竭力控制着呼吸,生怕动作太大,蛋糕滑下去,口水却包不住地从嘴角垂落。
裴渊扫了一眼许棠,勾唇微笑,然后视线来到青年两腿之间。
笔直的肉棒涨成了粉红色,直挺挺地翘着,前端还有腺液流出。花穴也已经湿润,阴唇一收一缩,仿佛会呼吸般吐着淫水,整个腿心都湿淋淋的。
“我还没干什么呢,你就流了这么多水。”裴渊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小糖老师怎么这么骚啊。”
“唔……”许棠眼睛羞耻得通红,几乎要哭出来,口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花穴收缩的频率更快,水流得更多了。
“没关系,我帮小棠堵住。”裴渊说。
蛋糕上还有最后一颗草莓,裴渊将它裹了一圈奶油,然后塞进了花穴里。
阴道感受到异物,下意识就往里吸,奶油逐渐融化,混着淫水被挤出穴口,顺着肉缝往下淌,一滴一滴,仿佛刚射出的精液。
裴渊喉结滚了两下,将剩下的奶油蛋糕都抹在许棠大腿根处,手指也擦干净,然后扯了扯衣领,慢条斯理地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金丝眼镜也轻轻摘下放到一旁。
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注视着青年,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种惑人的意味。
瑰色的薄唇开合,医生说:“我要开动了。”
裴渊先来到青年面前,那双湿润的眸子里泛着盈盈水光,荡漾着浓郁的春色,一滴泪珠不小心从发红的眼尾滑落,医生探出舌头轻舔,在泪水滑到发丝里之前卷入口中。
“咸的。”裴渊轻声说。
他又来到青年唇边,缓缓垂下头,四片唇瓣相贴,草莓被他挤到许棠嘴里,在两条勾弄纠缠的舌尖上转动起舞。
玩够了,裴渊牙齿轻合,咬掉半颗草莓,然后退出来,另外半颗留在许棠嘴里,两人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将草莓咀嚼咽下去。
许棠的唇瓣上沾着一点红色的草莓汁,裴渊又低头舔掉。
“甜的。”裴渊点评道。
许棠的瞳孔微微放大,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在这样的攻势下,他真得快要晕厥了。
沾着奶油的乳尖被医生含住,仿佛品尝美味一般嘬吸啃咬,乳头被咬得肿大,释放着又麻又痒的快感,许棠睁圆了眼睛,浑身颤抖着发出细小的呻吟,猫儿叫一样,娇媚婉转。
裴渊将两个奶子品尝了一遍,一路向下,吃掉肚脐上的蛋糕,舌尖围着肚脐打转,戳弄凹陷的小孔。
“还是甜的。”裴渊说。
“呜…不要…不要再说了……”许棠全身都羞得通红,腹部剧烈地起伏,肉棒弹了好几下,马眼流出的淫液淌满了柱身,亮晶晶的。
裴渊扫了一眼,轻声询问:“要射了吗?”
许棠脸色潮红,带着哭腔说:“射不出来…呜…你摸摸,摸一下……”
裴渊低语,“摸一下?”
许棠急促地说:“就一下,就摸一下。”
医生伸出食指,白皙修长的指尖放在嫩红的龟头上,轻轻一蹭。
“嗯啊!”许棠双眼紧闭,发出一声压抑的吟叫,优美的天鹅颈后仰,劲瘦筋骨间布满湿汗。
白浊一股一股地喷溅而出,落在了桌上,小腹上,还有一点溅到了裴渊手指上。
裴渊垂眸,将沾着精液的指节送到唇边,舔了一下。
许棠刚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俊美如妖的男人含着凸起的指骨,仔细品尝着他的精液,然后微微掀开眼皮,漆黑的视线扫向他,淡淡吐出一句,“咸的。”
许棠只觉得脑子“轰”得一声炸开了,瞬间一片空白,体内血液翻起惊涛骇浪,情欲汹涌着席卷了每一颗细胞,刚射过阴茎立刻又变得硬邦邦。
“不要再说了…我真的受不了……”许棠小声哀求着。
裴渊微微挑起唇角,“怎么受不了呢?我还没吃正餐呢。”
许棠屈指抓着桌面,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说:“老公…老公,求你肏我……”
“这会儿才想起来叫老公。”裴渊挑了下眉,手指来到淫水泛滥的花穴,拨弄了两下阴唇,又在肿立的阴蒂上轻点。
“呃啊…老公…快点……”
饥渴的屄肉疯狂收缩,草莓已经被吸到里面去了,滑腻的奶油还留在穴口。
“要说什么?”裴渊盯着许棠失神的眼眸,“我教过你的。”
许棠咬了咬唇,喉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浪语,“啊…老公…骚屄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塞满…呜呜…老公快来肏小骚货……”
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六年时间,无数次的激烈性爱,裴医生把这个一开始话都说不出口的少年调教成了一上床就淫词浪语不断的骚货。
裴渊解开裤子,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刚一靠近,许棠就主动抬腿夹住男人的腰,勾着他往里,挺腰抬起屁股,自动去寻找鸡巴。
裴渊顺着他的力道往前,稍一挺身,阴茎就插进湿淋淋的阴道,草莓被顶到深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
“哈啊…满了…好爽……”许棠舒服地呻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草莓…草莓还在里面……”
裴渊抽动着鸡巴,“一会儿就没有了。”
他握着许棠膝盖,让青年双腿大张着,小腹用力撞击在许棠腿根,发出啪啪声响。随着阴茎的抽插,龟头一次次顶撞着草莓。
草莓已经被淫水泡软,没顶几下就被撞碎,红色的汁液流出,混着淫水往外淌。
穴口处堆积了大量湿滑的液体,红的,白色,透明的,湿淋淋一片,脏污又淫靡。
裴渊一边肏干,一边用手抹了一下,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许棠嘴里,许棠失神地含住,无意识地吸吮。
“好吃吗?”裴渊哑声问。
“嗯啊…好、好吃…甜的……”
裴渊笑了下,将许棠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自己脖颈上,托着青年后背将他抱起,然后与他唇舌交缠,彼此吞吃着津液与淫液。
直到把青年吻得气喘吁吁,满面红潮,他缓缓退出来,勾唇一笑,“确实很甜。”
他凶猛地挺着胯,肉刃劈开屄肉重重捅进深处,响起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许棠受不住地抓挠男人脊背,高声浪叫,“啊…爽死了…老公的鸡巴好大,肏得骚货好舒服……”
裴渊两手托着许棠屁股,手背暴起青筋,将白软的臀肉捏成淫荡的形状,嗓音沙哑地问:“有多舒服?”
“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要永远、永远给老公肏…啊……”
裴渊墨色的眼珠微动,仿佛漆黑的湖泊下一道漩涡游弋而过,他低声重复道:“永远。”
许棠双眸湿润迷离,红唇开合,“啊…永远…就是…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