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转过头,“我不看。”
没有办法了,瓶子就瓶子,他憋屈地想,反正当着庄暝尿裤子的事都干过了,总不会比上次更丢人了。
水流滴进塑料瓶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车里异常清晰。
庄暝的手背绷出分明的青筋,望向前方的眼眸幽深的像一汪黑潭。他感受到下身的性器在蠢蠢欲动,体内的血液在极速奔流。
他还真是个变态,光听着儿子撒尿的声音,就让他发情了。
*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时针逐渐指向零点。
薛希在床上翻了个身,庄暝还没有回来。昨天新婚夜,他就是一个人睡,今天还是一个人睡,这让他有点不满。上辈子他因为喜欢庄渊,一直抗拒和庄暝同床,如今他不会再抗拒了,可是庄暝反倒不回来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一世与上辈子有那么多不同之处?
薛希烦躁起来,他最近总是很烦躁。起身下床,他穿着拖鞋去书房找人。
书房黑着,没有人。
那会去哪呢?薛希皱着眉看向对面许棠的房间,不会的,他很了解,庄暝并不是个会关心儿子的好父亲。算了,爱去哪去哪,他根本不喜欢庄暝,也省的跟他虚与委蛇。
与薛希想的恰恰相反,庄暝虽然并不关心庄渊和庄烬,但他对许棠却是上了十二分的心思,以至于他半夜三更,偷偷来到小儿子的房间。
蓝色大床上的少年安静地睡着,卷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偶尔颤动两下,红润的唇瓣微张,呼出浅浅的吐息。许棠睡觉很老实,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
坐在床边的男人垂眸盯着他的小儿子,觉得那被子有点碍眼,于是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五度。
很快,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眉尖微微蹙起,嘴巴咕哝着,将被子踢到了一边。
庄暝的呼吸登时乱了,只见被子下,少年只穿了一件短袖,下摆因为动作已经被推到了胸口,露出白嫩的小肚子,再往下更是光溜溜的一览无余,两条雪白长腿微微岔开,腿心处小巧的性器安静地垂着,遮住了下面的风光。
屁股下还垫着一张浅蓝色的垫子,因为晚上会尿床,所以许棠一般都是裸着睡觉,没想到现在便宜了庄暝。
庄暝喉头滚动了两下,大手缓缓触碰到了少年的身体,粗糙的掌心在娇嫩的肌肤上游移,酣睡的少年浑然不觉。手滑到少年微鼓的胸部,五指曲起,刚好将小巧的奶子拢在掌心,软乎乎、白嫩嫩、像刚出笼的小包子,十足诱人。
庄暝瞬间就硬了,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凑到许棠胸口,将嫩红的乳尖含在口中。乳头很快在唇舌的玩弄下挺立胀大,庄暝不敢咬,只是轻轻地吸吮,粗粝的舌苔滑过嫩白的乳肉。许棠微微蹙了下眉,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庄暝将儿子的两个小奶子都含弄过后,唇舌向下,在腹部留下一个个轻柔的啄吻。
手指将垂软的小肉棒拨开,轻轻来到闭合着的花穴处,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几下,按在了被包裹住的阴蒂上。那颗小小的释放快感的器官很快冒出头来,胀成一个艳红的小豆子,颤巍巍地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似乎是感受到刺激,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声,很轻很小,像猫儿一样,却让庄暝硬的发疼。
他解开裤链,掏出青筋盘虬的阴茎,前端小孔溢出透明的腺液,他用指腹沾了些液体,然后抹在儿子的唇瓣上,挤进了微张的口腔里。食指与中指夹住那条乖顺的舌,微微搅弄起来,温热的温度通过手指传到全身,庄暝闭上眼睛颤抖了一下。
好想...把鸡巴塞进儿子的小嘴里...
看到许棠眼睫颤动,似要苏醒,庄暝遗憾地抽出了手指。
他又来到少年身下,那里的花穴因为之前的亵玩正汩汩流着淫水,沾满口水的手指挤进肉缝,插进了火热的嫩屄中。
粗大指节摩擦的柔软的内壁,让许棠全身升起一种巨大的酥麻感。他无意识蹬着腿,也许想要摆脱,也许是想要更多。
他在做一个梦,梦里是贺暝,他们在河边的草地上做爱。贺暝一边吻着他敏感的脖颈,一边将手指插进他的女穴,穴肉收缩着,饥渴地缠住他的手指,没被填满空虚和痒意让他启唇哀求,
“要...”少年发出含糊的呓语。
“要什么?”庄暝低哑的声线染上了情欲,在少年耳边轻轻回应。
“要你....”贺暝坏心眼地按柔着他的阴蒂,就是不满足他,许棠软声喊他的名字,“暝...进来...”
从儿子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庄暝直接僵住了,继而就是疯狂涌动的惊喜和欲望,儿子在叫他,儿子在邀请他,还有比这更令人激动的事吗?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今天已经够压抑自己,再忍下去他不如直接去当太监。
勃发的性器正对着湿滑的穴口,许棠还在安稳地睡着,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男人的脸看不清,但他知道是暝。是贺暝?还是庄暝?脑袋昏昏沉沉,许棠一时间竟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
巨大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许棠还未清醒,就被拉进一片性爱的海洋。他绷紧了脚背,情不自禁抬起双腿攀住男人的腰。
像是受到鼓舞,男人异常兴奋,穴里的阴茎都胀大了一圈。他将许棠的衣服全部推上去,完完整整地露出两个被他玩肿了的奶子,然后埋首上去舔,牙齿轻咬乳头,缓缓厮磨。
“嗯啊....”
下身的动作格外激烈,龟头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找到许棠的骚心,凶狠地冲撞上去,许棠被他撞的身体向上耸,他就将儿子的两条胳膊搭在脖颈上,改为坐姿,让儿子骑坐在他的胯上。
如此近的距离,许棠终于看清了那张模糊的脸——是庄暝。
“宝贝儿,爸爸干得你爽吗?”
许棠听见男人带着粗重喘息的低音响在耳边,如同一个引子,瞬间点燃了他脑内的烟花。
“轰——”
眼前炸开白光,许棠仰起纤瘦的脖颈,紧绷的线条与凸起的颈骨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被爸爸干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