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想了想,既然都不想知道文贤安为什么要鸦片了,那这个也不问也罢。他站起身来,拿起那瓶酒,笑意盈盈:
“你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咯。”
文贤安也把身子靠回椅背,看着石宽走出书房,这次他不仅不阻拦,脸上反而轻松了起来。他要鸦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想让自己更威猛些。
话说这事儿啊,在榨油坊和赵丽美一起住的时候,那赵丽美总是想方设法地和他睡觉,多的时候一天能来个三四回,少的也有一两回。
这可真是让多少男人羡慕嫉妒啊,可什么事都得有个度,次数一多,他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了似的,时间一长,就很难再提起精神了。和赵丽美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勉强招架得住,可和梁美娇在一起,就完全不行了。
他才二十多岁啊,要是再这样下去,以后可就废了。他心里那叫一个懊恼啊,可又没什么办法。
前些天,他在街上听到俩老头在柳树下聊天。一个老头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县城给人搬货,碰到个大方的老板,请他去烟馆抽了一口,然后才去J院找了个女人,那可真是生龙活虎啊,把那久经沙场的女人都给弄得求饶了。另一个老头也说鸦片可是个好东西,就算是鼻涕虫吃了,也能立马立起来。
说来也巧,他手里正好有一小团鸦片,那是文老爷的心腹木德给他的。他之前都不认识鸦片,还是木德告诉他的呢。
其实那木德也是偶然间在文老爷的书桌上看到,拿起来一闻,凭直觉判断是鸦片,就收进了怀里。
木德并非对文老爷不忠,他只是知道文家以后肯定是文贤安做主,就也跟文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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