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有点懵,凑过去仔细瞧了瞧,然后对着宋老大摇了摇头。
文老爷冷笑一声,骂道:
“白跟了我这么多年,这都不知道。”
虽说已经离开文老爷了,但文老爷的余威仍在,五根连话都不敢搭,怯生生地往后小退了半步。
宋老大把那包东西抛了抛,好奇地问: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鸦片!”
文老爷从嘴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这可把宋老大和石宽都惊得合不拢嘴,鸦片这东西他们只听说过,可没亲眼见过。听说早些年城里有好多这种烟馆,后来改朝换代,军队把烟馆都砸了,鸦片也就慢慢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出现。
宋老大忍不住,又打开那小包,把鸦片拿出来,放到鼻子下使劲闻了闻,疑惑地问:
“你送枪给我能理解,送鸦片给我,是什么意思啊?”
文老爷把双手背到身后,来回踱着步,不紧不慢地说:
“我可没要害你,这鸦片是好东西,山上雾气大,要是有个腰酸腿疼的,你抠下一点含在嘴里,立马就好。还有刀伤胃疼腹胀气,都能拿来用。我在山里种了一小片这洋烟菜,就是研磨成粉,给省城的陈军长送去的。他们把这粉末煮成膏,就成了这鸦片,每个部队都会备上一些,也留了点给我,我就送一团给你。”
鸦片不是洋烟果割出来的浆吗?怎么还要熬成膏?不过宋老大也没多怀疑,一只鸡不管是炒还是炖,最后不都是入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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