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哪能看不出这钱就是文贤莺的。他心里有些触动,不过还是把钱收了下来。
石宽换完了床单被罩,看到水缸里的水还是满的,知道柱子还是会来照顾七爷的,也就没有太多担心。
和七爷聊了一会,交代一些有的没的的事,两人也就动身去往老营村。
事情就是有这么凑巧,在老营村,快到范先生的私塾时,石宽看到了柱子吸着牙缝从赵寡妇的矮屋走出来。
而柱子也发现了石宽,俩人四目相对。
良久,石宽抬起手,晃着食指说:
“好你个柱子,我说咋没看见人影,原来跑到这来偷吃板鸭了。”
“你这小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说谁是板鸭呢?”
说话的不是柱子,而是从屋里冒出来的赵寡妇,她把柱子拨过一边,双手叉腰,泼辣的骂着。
“别别,这是我兄弟,别这样。”
柱子回过神来,急忙阻拦赵寡妇。
赵寡妇可不买柱子的账,一甩手又张嘴骂:
“我管你什么兄弟,有钱给老娘,老娘可以是你的板鸭,没钱就少来这里给我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