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段时间正被慧姐的事烦恼,文贤婈偏偏要问起。石宽就有些意难平,不高兴的说:
“慧姐就是被你们两个人带坏的,搞什么‘天乳’运动,现在好了,动回老太太那去了,你们开心了吧。”
文贤莺忍不住了,脸红红的发问:
“和这无关吧?你自己没本事,却要……”
文贤莺已经大概知道了石宽和慧姐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不好意思说太多。
文贤婈不知道啊,她还以为只是夫妻间的吵闹,回怼道:
“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我们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却说我们把她带坏,真是的,滚开,不要来和我们走到一起。”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我偏不。”
石宽刚开始也是没有什么话反驳了,这才借着劲说那些的。他到了文贤婈身边,隔着不到一尺远,霸道的躺下去。
“你不走我们走。”
文贤婈抡起粉拳,在石宽的胸膛上打了一拳,拉起文贤莺的手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下人们领月钱的日子,石宽站在总管房前的拐角处,不时的探头去望。
没一会,哼着小曲的牯牛强走过来,他立刻跳上去拦住。
“领钱了啊,怪不得笑容满面。”
牯牛强脸上刚刚还是带着笑容的,看到石宽拦住他,笑容随即消失了,吞吞吐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