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昌滴溜溜转了一圈眼珠子,最后把目光停在了石宽睡觉的小破屋里,神神秘秘地说道:
“走,去你那屋说,这儿人多嘴杂的。”
“哦!”
石宽木讷地应了一声,便和文贤昌一起进了小破屋。
文贤昌随手关上那半扇门,本想拿旁边的木板把另一边也堵上,不过想着这院子里就大耳刘夫妇,也就懒得费那劲儿了。
他一屁股坐到石宽的木板床上,满脸写着忧愁。
“石宽啊,我们总共就赢了两次,其他人就都不肯跟我打牌九了,你说这不是断了我的财路吗?”
石宽刚才还在心里嘀咕,这文贤昌好久没提过绑架慧姐的事了,该不会是又想起来了吧。现在听说是这事,便没那么紧张了,蹲到了床前,挠了挠脑袋,说道:
“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出老千了?”
“不可能,要是发现的话,早就当场把我们抓住了,还会让我们把银元拿走?”
文贤昌才不嫌弃这是下人的床呢,仰面就躺了上去,双手枕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地望着屋顶。
石宽也在思考,总共就打了两次牌,虽然确实赢得有点多。但人嘛,总有运气好和不好的时候,在某个时间段走运,那不是很正常吗?
“他们不和你打,不就是牛公子,赵老财,还有那老丁吗,你找别人打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