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和大耳刘也跟了进来,胡氏不满地说:
“这下好了,有人白吃白住了。”
大耳刘可能是还念着那几个鸡蛋的情分,关心地问:
“阿宽啊,你这是咋搞的?冷不冷啊?要不要我帮你挪到床上去?”
“冷,我自己撑起来,你帮我把那门板扯出来吧。”
石宽把脸转向一边,懒得去看胡氏,心里嘀咕着:我每天晚上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左一句小老公,右一句小老公地叫着。现在我受伤了,你竟然说我白吃白住,真是比婊子还无情啊!
他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在大耳刘的搀扶下,往里边挪了挪,然后用手撑住床板,让大刘把那门板抽出来。
躺在铺有稻草的床上,背后盖上被子,身体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等他把脸转过来时,已经看不到胡氏的身影了,心里不禁又多了一丝怨恨。
大耳刘人还挺不错的,忙前忙后的。没事的时候,还在床前问这问那。
没过多久,那火生就把药捡回来了,交给了大耳刘。
石宽没记住李一眼说的那些药名,但是他记得怎么用。他看到那些药是分成两包的,就说:
“你看看是不是有一包研成粉末的,帮我把那些粉末撒在伤口上,另一包找个瓦罐,帮我熬成汤。”
大耳刘拿着那两副药,打开了其中一包,高兴地说:
“老太太人真好,还帮你捡药。等你好了以后,可要去谢谢她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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