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你这把刀杀过老虎,煞气重,旱魃才有所忌惮,要不然您恐怕早就……”
我话没说完,墨渐离急忙拉了一把我的手臂,并冲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别乱说话,随即忙插话道:“敬三爷,正所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要说斩杀老虎,您的杀虎刀必定比我小师叔的匕首好使,但要说到诛杀邪物,没准我小师叔这把匕首还真比您的杀虎刀好使。”
听了墨渐离所说,敬三爷盯着我手里的问天匕首看了看,在沉默片刻过后,他说道:“那东西,其实我三十年前就见过。”
他的话令我和墨渐离都吃了一惊。“您三十年前就见过旱魃?”墨渐离问道。
敬三爷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三十年前有天天黑的时候,我从外面回来,正沿河边走着,忽然看到一个人从河里上岸。当时我还以为谁家孩子在河里游夜泳,就扯着嗓子喊:谁不要命了,大晚上游什么游!谁知对方非得没被我这一声吼吓跑,反而朝着我冲了过来,等他走近我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一个人,全身上下覆盖着鳞片,看上去就像是传说中的鲛人。”
听敬三爷讲述到这,我心头一怔,问道:“敬三爷,您确定他全身上下是覆盖着鳞片,而不是穿着鳞甲什么的?”
“不是鳞甲,就是鳞片,跟穿山甲一样的硬鳞片,你们等着。”
敬三爷说着,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