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句气话,可男人却当了真。他觉得林锦说的都是真的,晚间的时候她伏在桌角,身下压着薛岱的画作,而自己是从她身后入进去的,还特意捣得温柔缱绻……他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放肆!”
这还是林锦第一次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
太子咬着牙强笑了两声,转而捣弄的更狠厉了。粗长的性器撞在她娇嫩的宫口上,只那一下就让她尖叫起来。
可男人连叫的权利都不肯给她,钳在她下颌的那只大掌向上一覆,尖叫声顿时成了呜咽呻吟。
一时间,腿心传来淫靡的水声,囊袋重重扇打在她臀肉上,直打得啪啪作响。
太子冷声质问道:“他会这样肏你么?不是说不会湿么,你的骚穴可被肏得冒白浆了!”
说着伸手朝她腿心上抹了一把,又将那白花花的淫浆亮给她看。
“瞧瞧,这可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林锦,好好瞧瞧你有多骚!”
林锦羞愤不过,刚想开口,可太子已然怕了她这张嘴,生怕她又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赶忙伸手去捂,那一手的白灼蹭的她满唇满腮都是。
男人不教她开口,自己却说的兴起。
“看来你也喜欢这样狠狠的肏罢!不如孤叫了他来,将你身上的敏感之处,连同你喜欢行的式样儿,一并细细的教给他,也当是送你二人的新婚贺礼了!”
林锦无法还嘴更无法摆脱,她被生生撕成了两半,一半被气的五内俱焚,恨不能同太子拼个鱼死网破;另一半却毫无廉耻,醉心于这极致的情欲之中。
太子又气又妒,全然没了分寸,羞辱的话越说越过,直到说出那句——
“林锦,你的叁贞九烈呢?孤还当你是个忠贞不二的,原来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一时竟忘了挣扎,那双凤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她甚至都来不及眨眼,泪水便已夺眶而出。她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觉出他松开了自己。尽管是数九寒冬,可她仍是听到了蝉鸣,她只觉得吵,吵得她听不清男人的话。
她私心想着,这样响的蝉鸣声,他定然也听不清自己的话罢……
“别这么对我,我疼……”
一张口,喉间又紧又涩,心也揪得厉害,只哑声说了半句便没了声音,只有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哪里疼?林锦、你别哭,都是我不好,一时失态,弄疼你了……”
她耳中的蝉鸣吵得厉害,让她并没听见男人的话,只模糊瞧见他拎着自己的腕子左看右看,转而又低头在她腿心捣鼓着甚么。
或许,现在是绝好的机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的身子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
啪——
一声脆响换来一室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