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江晚月还是黏在他衣摆上的一粒白米饭。
他嫌弃的随手拂去。
夫妻离婚,财产划分,他一分钱也不给江晚月,他要让江晚月尝到失去他的庇护,她和粥粥会过的有多艰难。
他曾信心满满的认为,江晚月会像跑出去玩的狗,浑身脏兮兮的跑回来,向他摇尾巴,祈求他能喂她点吃的。
怎么在短短几个月之间。
他就失去了和江晚月谈条件的资格了?
傅寒川感到荒唐又可笑。
他可是傅氏集团的总裁,是站在京圈顶端的人。
江晚月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下一秒,江晚月柔和平静的声音响起,“各位,我和傅寒川已经离婚了!我们是毫不相干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