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让傅寒川的喉结轻微颤动,他很清楚,沈岸口中的“她”是指谁。
在发现自己的前妻被惦记后,恼怒只是一瞬而过,占据他感观更多的是恶心!
傅寒川抬起头,往不远处的百年大榕树看去。
榕树树根盘虬交错,树冠蓊郁繁茂,这是定光寺的寄情树,千万根被写满愿望的红丝带被系在树枝上,还有无数的许愿牌,从树枝上垂落而下。
有风过的时候,许愿牌相撞,发出叮叮声响。
“她每年都来定光寺祈愿,神佛从未实现过她的愿望。”
傅寒川把这事当做一场笑话,讲给沈岸听。
嘟嘟小跑而来,他向傅寒川呼喊着,“爹地!我不想要那个女人,给我点的平安灯了!”
嘟嘟的双手握紧成拳,当他在佛堂里,发现一张佛牌上写着他和粥粥的名字,嘟嘟就觉得别扭。
他就去问主持,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