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替秋打开门,邱况站在门口,一句话都没有说,进门优先抱着她,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从脖颈亲吻到面目,侧过脸走向床铺,在床上也是一句话没有说,直接脱下上半身的衣服,一面脱着一面注视着晋替秋,直到脱完以后开始脱晋替秋的裤子。 晋替秋拿着裤子边缘,问:「做什么?」 邱况还是没有说话,一头扎进晋替秋怀里索取怀抱,索取了几秒钟后,这才说了第一句话:「我想要了。」 她开始拉晋替秋的裤子,女人的裤子在腹处,再向下拉是私处,再向下拉就会是丑陋的位置,外国小说内男主角使人厌恶的点。 邱况执着于拉下裤子,即将拉下之际,晋替秋把邱况的手反折,压在头顶上方,淡漠地下视了一秒,也开始吻着邱况,她的吻很理性,从邱况的脖颈吻到未长成的乳,再吻到腿根,邱况下意识激灵了一下,刚好夹住她的头。 晋替秋于下半身挪动了一下头颅:「夹什么?不是求之不得?」 邱况不明白下半身陌生的感触是什么,迷迷蒙蒙之间感到有只手进入,用鼻子呼吸不上来,转而用口腔呼吸:「是我求您要的,是我……」 发声变得困难,有一种高烧的体感:「是我自己犯贱,硬求着您这样对我的。」 晋替秋的头离开了她的腿间,取而代之是手,邱况的腿根残余着「前戏」用的口水,手带过口水进入邱况的身体,顺利地畅通无阻,破开了那一层膜,沾到一手的血:「既然求之不得,今夜成全你。」 她的手伸进去后顺着穴道抠挖,力度不轻不重,对于年青的邱况很重,每次顶撞时,邱况都认为是要死在床上,被一双克制的手带的上上下下,初云雨于她而言是一次流汗的体验。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的年纪太小了,被顶到了宫口,被顶到穴道紧绷,不明白酥麻是一种爽感,只记得手指刚进去时的疼痛,在床上作为容器承担欲望,被干的上上下下。 过了几分钟后,晋替秋说:「翻过去。」 邱况无条件服从她的命令,因为她已经神志不清。 「趴。」 邱况说:「是这样吗?」 年少的身体没有张全,还没有抽过一次条,白瘦的四肢支撑起身体,摆出等待后入的姿势,露出一片蝴蝶的背,晋替秋分出一只手,用一只手扼着她的脖颈,把她压进枕头里:「继续保持。」 邱况的整张脸被压进枕头,感到手指进入的更凶,被顶的东倒西歪,到最后支起的身体趴下去,整张身体疲惫地被手带动着。 晋替秋说:「抬起来。」 邱况又把自己抬起来,晋替秋的手越压越紧,到最后邱况的头已经陷进枕头几厘米,手指愈进愈勇,接连地顶到深处,压住脖颈的五指更是暴出青筋。 邱况说:「我呼吸不上来了……」 枕头处传来细微的声音,她感到无法呼吸,在晋替秋的手中挣扎。 邱况说:「我快死了,我求您了……」 她口中模模糊糊地求饶,挣扎不开晋替秋的手,不断地摇着头,为了避免窒息大口大口的呼吸,流了满枕头的口水。 晋替秋停了手,问:「你觉得你是什么?」 邱况终于有从枕头里出来的权利,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翻过来身大口呼吸,面目全湿了:「您的性玩具。」 「你有权利决定什么么?」 邱况飞快地把住晋替秋的手,像拉住水中的浮木:「我没有,我们继续弄下去吧,用您喜欢的方式,我只是嘴上说不要,我内心里是觉得……」那个字有些难以启齿,「爽的。」 晋替秋继续做了下去,邱况不认为性是一件爽的事情,她骗了人,她还是觉得性是一件丑陋的事情,连带着无法直面自己的下半身,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出卖,已经不再能回到从前。 一场性持续了很久,再看钟表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邱况来时好好的,做着做着就哭了,可能因为干的不是自己打心里情愿的事情,也可能因为离开福利院太久,觉得自己是漂泊的。 别的孩子有父母,为什么她没有父母?不……说到底她真的在意这件事情吗? 事后的晋替秋问:「为什么哭?」 邱况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 「就事论事,我并不差你什么,不用哭成这样,想上我床的人多了去了,不用和我摆脸子。」 「我没有怨您,我发自内心感谢您收留我……」 晋替秋说:「别哭了。」 这句话更加刺激了邱况,有的时候眼泪不是她能控制,眼泪连成珠子掉下,房间断断续续的传来哭声,过了一会,晋替秋说:「闭嘴。」 邱况怔了一秒,眼泪干涸了。 方才的亲密,俱是假象,她以为关系有所进步,取得的进展比泡沫更加泡沫,她不得不面对晋替秋的冷血,整理好情绪后先行道了别,临走前面对着房门说:「我马上就要去上学了,我希望您能记住我,即使我每天都会回家,我也怕您会忘记我。」 她的哭可以扭转成是这个原因吗? 不想被看出任何的破绽,为了一时的失手亡羊补牢,邱况回到自己的卧室,感受下体撕裂一样的疼痛,收拾着书包,明天就要上学了,她在准备着上学所需的文具。 尺子和黒色的笔,再加上做作业的本子,收拾完毕文具后,对着手绘板愣了几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忽然感受到反胃的情绪,没有学小说里的女主角,对着失贞的下半身洗刷,只是食物堵截在喉管中。 她自认为是一个接受力很强的人,心里朦朦胧胧地诞生出来一个想法:「她以为她对我很好吗?觉得我和她是正常的利益交换?我是没得选了!伪君子,道貌岸然!我真是看透了,真恶心……」 可即使是恶心,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