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倔强地调整坐姿,嘴里呐呐着什么,将开始失温尸体的脑袋放在自己盘曲的大腿根部。发抖的双手用力握住船桨,奋力划桨。
无奈叹了口气,拿起倒在两旁的船桨跟上看起来情绪有些崩溃的黄络。这小子也是个可怜,父亲是个赌鬼癌症去世,留下一屁股的尾债给这娘俩。
黄家一家人就母亲和这俩兄弟相依为命,母亲被下了病危急需手术费,如今就连他哥哥也......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又比谁好到哪里去,只能感慨天意弄人啊。
最后确实按照萧老头所说的,确实也就十分钟左右便抵达了湖对岸。最后这一段路程风平浪静,并没有再发生什么祸事。
唯一引起自己在意的,就是那些试图拦路的輑鳄,可能是先前跟怪虫打斗时发出的巨大声响吸引了它们的注意,这些该死的鳄鱼挡在湖中央,试图将自己脚下的小船狠狠撕碎。
但这些輑鳄跟那些怪虫一样,一进入祭司杖光芒所笼罩的范围,身上就会被光芒灼烧,发出类似于皮肉被炙烤的“噼里啪啦”,身上也会发出阵阵黑烟。
但是那些輑鳄也不知是怎得,依旧不死心的冲向自己跟黄络所在的两艘小船。他们的身体直直撞向小船,船颠簸得厉害,差点就此翻船,害的自己脚下不稳,也差点跌入湖面。
但是这群鳄鱼的皮肤刚一接触到小船的船身,他们的尖锐厚重异常的甲壳就被烫出几道两个大拇指粗细的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