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惊鸿看着三人,无奈道:“服了你们了,给给给,一起洗脸。”
赵惊鸿给他们拿了洗脸盆,让他们洗了脸。
林瑾洗完脸就想跑,但被赵惊鸿给按住,又烧了一壶水,三个人按着林瑾,把他的头给洗了。
硬生生换了五盆水,才将林瑾的头给洗干净。
一层油,一层头皮屑。
头一盆水进去,洗出来全都是乌黑的,上面还飘着一层油。
用了很多皂角,才算是给林瑾洗干净。
赵惊鸿非常认真地叮嘱林瑾,“接下来,你每七日,必须洗一次头,明白吗?”
林瑾擦着头,满脸兴奋,“诶?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洗完头感觉我脑袋都轻了许多,思绪都清晰了许多呢。”
赵惊鸿脸色一黑,“洗出来那么多脏东西,能不轻吗?现在也有石涅和火炉了,再让我发现你不洗头,我定不饶你!脏兮兮的样子,咱们四兄弟的脸都要被你丢完了。”
“人靠衣服马靠鞍,人的精气神最重要,给人第一眼的印象也很重要,莫要自误!”
林瑾认真点头,“我知道了大哥,以后绝对洗头。”
赵惊鸿这才满意。
扶苏也替林瑾整理了一下头发,“吾弟乃人中龙凤,仪表俊朗,乃人中翘楚,需自爱,洁净自身,方得成大业!如吾等兄长所言,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另如一身不洁,如何德行敬世!”
林瑾脸颊微红,“我知道了二哥。”
扶苏笑了笑,拱手道:“大哥,三弟四弟,吾去写招贤令,即日发往上郡。”
“去忙吧!”赵惊鸿道。
而后,扶苏离开。
张良也拱手离去,准备去继续训练游骑兵。
而林瑾和赵惊鸿则前往,匠造处。
走在路上,林瑾告诉赵惊鸿,“大哥,我头皮有点冷……”
赵惊鸿:“……我脸皮也冷。”
“哦~”林瑾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
下午时分。
骑兵快马加鞭,赶往上郡,将招贤令张贴在城门之上。
立即涌现许多人,驻足观看。
许多百姓不懂上面写了什么,纷纷询问。
有读书人看了以后,不由得赞叹道:“古有秦孝公求贤若渴,下达招贤令,如今有扶苏公子欲建造上郡,发布招贤令,上郡将兴也!”
一名老农询问,“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读书人看了四周众人一眼,缓缓念道:“吾乃扶苏,始皇之子,奔赴上郡,一路千里,体察百姓,赴之上郡,观百姓疾苦。自古言道,上郡苦寒!上郡之中,刑徒无数,徭役其多,寒冬腊日,瑟瑟寒风,路有孩童,衣不蔽体,脚无蔽履,吾心甚痛,恨不能代之。”
“天下百姓,乃大秦之本,吾之所有,皆是民予,若民不聊生,扶苏亦难入眠,厚褥三千,心亦所寒。”
“吾今日发愿,上郡百姓,皆如手足,吾有所食,民亦有食,吾有所屋,民亦应有屋,吾能渡冬,民亦应可度冬;吾之所愿,寒冬虽寒,百姓不可寒之。”
“……”
“上郡百姓,皆应老有所养,幼有所依,中有所食,当为吾之所为!”
“今日扶苏在此,求诸公相助,以建上郡,造福百姓,吾愿以公卿之礼待之。”
“扶苏代上郡百姓,拜谢!”
四周百姓闻言,一个个热泪盈眶。
“扶苏公子真乃我等百姓之福星也!”
“若有扶苏公子,我等何至于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