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走后,偌大的章台宫内,只剩下嬴政一人。
隐约有风吹入,掀起了大殿两侧的纱,纱帐摇摆之间,嬴政的轮廓若隐若现。
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低头阅读着竹简,显得格外的孤寂。
帝王,总是要忍受孤独的。
嬴政拿着一份锦帛看了看,轻笑一声,“好色而喜舞姬,目不转睛,垂涎三尺,且高呼:接着奏乐接着舞。而,将送入房内的舞姬赶出房间,独眠。”
“呵呵!赵惊鸿啊赵惊鸿,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真的好色,还是这只是你的保护色?”
他脑海中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王翦。
这也是一个为了自保而自污而好色的人。
王翦自污,是做给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