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让她着实心惊胆战了一阵子,好在后来几年陆衡之跟他们并无过多往来,她也就忘掉这回事。
陆衡之高中状元进了翰林院后,大儿子陆值死活要将陆衡之记在名下,陆佑也极力赞成。
永顺伯府这些年的确日渐衰落,子弟里没几个有能耐的,不过坐吃山空罢了。
全靠她名下的几个铺子,还不至于叫这些人去喝西北风。
她劝不动,只好由他们去。
不过这时青珞已定下了跟陆衍的亲事,所以她也几乎忘了陆衡之少年时那个眼神。
但是……她病了一场后,这两个人忽然就产生了这样重要的交集,她心里开始不安。
片刻后,她吩咐月娥:“拿纸笔来,我要往金陵写封信。”
永顺伯陆家百年基业,祖上在金陵起家,在金陵也有老宅和几个看守宅子的仆人,只是老太太上了年纪,轻易不回去了。
老太太已许久未写过信,再提笔手竟有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