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骤然瞪大眼睛。
他距离陈清不过毫厘,她抖得不成样子,唇无意识掠过他的。
绵软,冰凉。
蒋璟言手掌收紧,捏住她脸蛋。
陈清上一秒还在惊惧他描述的那些糜乱场面,下一秒,又被吻得四肢百骸发软。
她本以为,一直萦绕的酒气来自于旗袍,现在才明白,蒋璟言喝过酒,口舌苦辣。
周围歌声,鼓点声,叫喊声,虚浮在屋子里。
而她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