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大人更是长大了嘴巴久久不能闭上!难怪无论什么药都丝毫不见好,原来这疫症其实是蛊毒。
谢韫轻淡漠声音,让人闻之犹如置身冰窟:“姜老可有解此蛊毒的方法?”
姜御医无奈!他一生行医,对南辽的蛊毒有所耳闻,觉得十分邪恶,并不愿涉及。
“是否要告知大家,这并非疫症,而是蛊毒?”孟大人难以做主,只能问谢韫轻。
“除非找到下蛊之人或者蛊王,否则解不了蛊毒。”姜御医将自己所了解的说了出来。
为了稳定民心,谢韫轻让孟大人先不必说出去。百姓们一直以为是疫症,总抱着希望能够治愈。
如若知道是蛊毒,必定民心不稳,万一发生暴动,势必强行镇压,越大的压迫会遭到越大的反击。那么,东楚必乱!正合了下蛊之人的险恶用心。
谢韫轻沉声问孟大人:“第一个中蛊毒的人,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去过何处?见过何人?”既然不知道是什么蛊,那便从头调查。
孟大人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谢韫轻:“回大人,我让人对第一批中蛊毒的百姓都做了记录。”
谢韫轻看着孟大人递过来的册子,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身旁的阿九会意接过,开始翻查:“刘大富,年五十三,香料商人,常年在外经商,回乡探亲。正月二十八第一次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