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膳的时候，云染初就提起了齐万山。
“爹，听说你之前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将军叫齐万山？”
听到这个名字，云谦忠夹菜的手顿了顿，然后放下筷子，“嗯，这都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今日在军中见到他了，现在他负责安排人给军医煎药送药呢。”云染初说着。
云谦忠干脆放下筷子，“是我对不住他。”
旁边的贺氏看到云谦忠这样，咳嗽一声，“他的感觉比常人更加敏锐，受了那样的伤，不用蒙汗药，根本没法疗伤。”
说着，她也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云谦忠的手，“这事情当时我们不也处罚过洪大夫了么，而且齐万山现在也好好的，只是腿脚不便而已。”
云谦忠摇摇头，“在外人看来，或许他只是腿脚不便，比起战死沙场的那些人要好得多，可我清楚的知道，他不想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一生，他宁愿战死沙场。”
“可是那件事，让他连战死沙场的机会都没有。”云谦忠说着，懊恼不已。
桌上的其他人相互看看，却是没人知道该如何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