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已经惊惶无措,云染初便乘胜追击道:“三殿下,您是想说当日明明尊夫人是将我请进包厢里谈的话,应该不会有人听见吗?”
翠墨很是恰到好处的补刀子。
“这就是殿下您有所不知了,当日我家小姐与三皇子妃在屋里谈话的时候,奴婢就在门外守着。”
“毕竟望江楼的门也就是普通的木门,就三皇子妃那说话的嗓门儿,别说是一直站在门口的奴婢就,就是望江楼来来往往的店小二应该多少也能听见一些吧。”
翠墨一脸得意的说完,又换上一张人畜无害的天真脸看向老皇帝道:“若是陛下不信,自可以找望江楼当夜的伙计来询问一二,便可知道奴婢所言非虚。”
先前云府放出景郁重伤将死的消息之后,周彦安便让云栖枝在外头演了一场戏。
他让云栖枝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再次上了云府,然后在云府再次将人扫地出门之后又大肆宣扬是云染初记恨云栖枝,所以才拒绝了云栖枝送上门的救命药材。
他就是笃定二人的谈话不为外人道,可没成想原来当日云栖枝羞辱云染初的时候甚至蠢到忘记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