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翠墨人挤不进去,却听见哭天抢地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就是这家黑心医馆,害死了我爹!我爹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他们还给他开这样多的虎狼之药!乡亲父老,你们评评理!让这黑心医馆还我爹一个公道啊!”
哭诉的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可云染初听着却觉得这男人的架势比菜场农妇撒泼都要厉害上三分。
她的心头已经有了极其不祥的预感,却还是冷静的问翠墨:“今日慈济斋坐诊的是哪个大夫?人怎么还没有来?”
虽然已是深夜,可云染初在慈济斋开诊之初便定下了规矩,除非她有特殊安排,否则每日的坐诊大夫必须要留守在医馆,一直到第二天人来换班才能走。
她招的坐诊大夫都是有了几十年行医经验的杏林老手,按理来说,闹出医死人这种事,现在坐诊的大夫应该出来解决才是。
翠墨听她问,面色为难的回道:“小姐,今日坐诊的大夫是李大夫。可是……”
“可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