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初说了这么多,却完全忽略了一件事,那便是景郁对上京城的婚事流程其实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熟悉。
因此她这一通铺垫下来,换来的是景郁一脸茫然的问:“该有的流程自然是能理解的,不过你同我说这些,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云染初的脸都快要笑僵了,纠结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就是想说,若是殿下当真想谢我,那届时还望殿下对我的家人多加包涵。”
景郁闻言一愣,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
他好像明白云染初在担心什么了。
他想起曾经看过资料中的云染初生母贺氏和两位兄长云行远,云行止的相关介绍,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有大麻烦要降临了。
景郁抚额苦笑,“看来我要赴的不是红鸾宴,而是一场鸿门宴啊!”
……
半个月的光景很快过去,云染初的医馆也在景郁的暗中支持下悄然开了起来。
虽说因为不想被旁人察觉医馆的真正主人是自己,所以这段时间云染初只招募了一个年岁颇长的老大夫郑源御坐堂问诊,但若遇上疑难杂症,或是极其金贵的病人,她也还是需要隔着帷幔替人看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