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害了人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的。
这家伙知道她也是大夫,都不带一点心虚的吗?真不知道以后景郁当了皇帝,这人会死得有多难看。
但是现在,景郁留着他还有用,她自然也只能给他几分好脸色。
“宋神医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云染初用担忧关切且含情脉脉的眼神望向景郁,再开口时声音软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我只是瞧着殿下这几日身子愈发虚弱,心中担忧,恰巧我又学过一阵医术,故而便想为殿下条理一二。”
景郁闻言,心下暗笑这女人的戏还真是说来就来,面上却捏准了时机恰到好处的咳嗽了一声道:“我都说了有宋神医在,我的身子你不需要担心,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云染初露出一脸忧思,继而转头看向宋方针道:“我又何尝不知这样是对原先大夫的不尊重,可殿下到底是我的未婚夫,见殿下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消瘦下去,叫我如何能坐得住呢。”
她起身朝宋方正盈盈一礼,态度谦卑且恭敬的说:“殿下说过,宋神医是长辈,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神医一定会包涵一二的,对不对?”
他二人这般一搭一唱将宋方正捧上了一个高台,宋方正也不好再去追究云染初擅改药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