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你的分身。”沈贺安语气平缓继续道：“灵怪是生不出孩子的，就算是附身在活人身上。”
薇妮娅冷哼一声，一字一句道：“你说的的确让人有些信服，不过，我不是你口中的灵怪，我就是我，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见对方还如此冥顽不灵，沈贺安也就知道了光靠嘴皮子说不动她。
“既然如此，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你信不信，等会儿我们就能揭晓了。”
话落，沈贺安毫不客气地甩出几张焚火符将女人团团围住。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的确，火可以使一些灵怪显形，尤其是你这样的布偶灵怪，烧一烧我们就知道了。”
薇妮娅看着沈贺安忽然笑了起来：“你要拿西方的女巫论来处置我？”
“愚昧。”
沈贺安从容一笑：“随你怎么说，就算是真烧死了，那又怎样，杀人噬血的怎么不算怪物呢，就当替天行道了。”
“况且真正愚昧的不是你吗？无论是作为人还是灵怪，恪守封建礼仪，遭遇背叛后不是找罪魁祸首，而是伤害无辜之人，所以你没资格拿女巫论说话，那些是真正无辜被冤的女子，而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