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县令正喝着小酒听着小曲,想着一会去哪位夫人那里过夜,突然一个侍卫急促的跑了进来,“大,大,大人,张鲁大人派人打过来了,不对,是派人闯进来了!”
安阳县令的酒意瞬间被驱散,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原本的松弛和安逸被紧张和惊愕取代。他猛地站起来,手中的酒杯摇晃,酒液溅出,落在精致的木桌上,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他紧紧抓住桌角,仿佛这样才能稳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你……你再说一遍,是谁打过来了Σ(д|||)?”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焦虑而变得尖锐,与平时那种沉稳威严的形象判若两人。
侍卫咽了咽口水,他的脸上也满是惊惶,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晰一些:“是……是张鲁大人的人,他们……他们闯进来了,现在就在县衙外,乌压压的一片,咱们得人正在和他们对质,马上就要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此时的县衙外,两方人马正对质着,一方是萧不凡带领的部队,此时只有300人左右,其中一些人已经带着伤兵去各个医馆及药铺(强制)治疗去了,另一方是安阳县的守卫力量,人数大约500人左右人,萧不凡此刻看着对方的守将,对方的守将也静静地看着萧不凡,双方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仿佛达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谁也没有说话。
萧不凡想的是自己和他说话犯不着,反而容易拉低自己的逼格,对面的守将则想的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上面有县长呢,自己只要做做样子就好了,何况县长这个老毕登每天只顾自己喝酒作乐,一点也不想着他们,自己凭什么替他分忧啊。
又过了一会,安阳县令匆匆忙忙地从县府跑出,他的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流,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他一边跑,一边急匆匆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那原本挺括的官服此刻皱巴巴的,显得异常狼狈。他的鞋子也掉了一只,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机械地向前跑着,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县衙外的两方人马,看到萧不凡那冷峻的脸庞和坚定的眼神,他的心猛地一沉。他感觉这次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他硬着头皮走向萧不凡,试图用微笑来缓和气氛。
“这位将军,您这是何意?为何突然带兵闯我县衙?”安阳县令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他的颤抖的手和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萧不凡看着安阳县令不断躲闪的眼神,心想“欧呦,本来只是想在这里小住两日,不成想居然有猫腻,得炸一炸他()”,随后萧不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何意?我奉张鲁大人之意特来办案,难道县令大人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