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
怎么能是他!?
他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啊!
她被摁在床上,她拼命挣扎,十六岁的少年牢牢将她压在床上,那时候的绝望,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秦茹头一次生出了逃的心思,没有路引也好,没有文书也吧,哪怕冻死街头,也比这般活着好。
她打破了刘鹊徳的头,然后被陈瘸子撞死在了柱子上。
没有人给她逃的机会,她就连死了,都不清不白。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