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此人是焦正?”
“不错。他当年在禁军前军中任我父亲近卫伯长,负责护卫主帐,甚得信任。
此案之后他便不见踪影,我还以为他也像其他人一样,不知死在何处了。
直到两个月前,我才在江州找到当年我父亲的先锋营尉,这才得知,负责押送财物,并首告我父亲纵兵劫掠、偷运赃物的便是此人!
所以他不仅没有获罪,反而因为首告作证,并助朝廷寻到那笔赃款立了功!
虽然被调出禁军,但从品级上,任外兵参军也算是升迁了。境遇比我父亲的其他部下,好了不知有多少。”
女郎说到这儿一顿,声音多了几分温度:
“他陷害我父亲,又害了这么多人,你说,我难道不应该擒住他,问出实情吗?”
她深深地看向王扬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你愿意帮我吗?”
王扬手指在腿上无意识地敲着,敲了几下突然停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