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于陵对这些问题却不感兴趣,只是问道:“敢问王公子的业师是......”
不问家族支脉,而问授业之师,倒是不失书生本色。只是我的老师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说了你也不知道。
王扬没有瞎编人名,而是说:“不足为外人道也。”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书信:“现在能帮我转交吗?”
庾于陵犹豫了几秒,随即叹了口气,接过书信,说了句“稍等”便进了门,没走两步突然停住,转身,神色郑重说道:
“自晋孝武帝太元九年,谢石上表奏请恢复国学已来,荆州郡学已立一百零九载。百年来战乱横生,可荆州学风不坠,煦育多士,有赖于斯。学问之道,不可以独霸!今文《尚书》,断不可废!还请王公子斟酌!”
说完冲着王扬一抱拳,快步离去。
王扬暗暗琢磨庾于陵的话,只觉一头雾水。让我斟酌,斟酌什么?
郡学书斋内,一老一少正在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