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钱往日里我打发小厮都闲寒碜,如今竟要指着二两银子过一个月,我何时吃过这般苦,呜呜呜,我好后悔啊!我好后悔啊!当初真不该去灵堂找二爷偷欢,若是...”
柳婉儿啧的一声不耐烦的打断了徐碧云的话,
“娘,世上可没得后悔药卖,如今后悔有什么用,咱们合该好好筹谋以后的事情,乔清舒对咱们母女看来是再回不到从前了,她如今是铁了心的对付咱们母女两人的,你我都被她整治了好一番,若是再不想些法子对付,日后怕是会被乔清舒啃得骨头都不剩。”
徐碧云哭得直打嗝,如今听了闺女这番话,止住了哭声,但嗝却打不停,
“咯....那婉儿你说说,咯...咱们该如何...咯...是好呢?”
柳婉儿拍拍母亲的后背,又递给母亲一杯热茶,
“月钱的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这十来年里咱们也攒了不少银子,短时间维持生活体面不成问题。但是要考虑做些营生了,早年我就跟母亲提过,那会子母亲不以为然,说二爷给的两间铺子收入很富裕,不必再辛苦筹谋别的,如今你瞧,铺子地契到底是乔家,乔清舒说拿回去就拿回去了,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母亲若想在侯府过得体面,还需有自己的田产铺子庄子才行,只有那样才腰杆直直的不怕被人拿走。”
徐碧云听得点头如捣蒜,但片刻后又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