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心道如今她是姨娘,徐碧云也是姨娘,大家都是一样货色,自己哪里还会怕她。
如今又听到这些话,对徐碧云的憎恶又增了三分,只恨自己地位不高不能整死她!
乔清舒上前拍了拍陈姨娘的背,嗔怪道,
“姨娘你瞧瞧你下手这般的狠,有什么话不好好好说呢,非要这般闹起来,你瞧把徐姨娘脸都抓出花了,这瞧着要养伤半个月呢。”
陈姨娘也没了之前计较两三两月钱的心思,只转头冲乔清舒道,
“大姑娘,旁人我管不着,只这徐姨娘,若是她的月钱多出我一分,我都敢上房揭瓦,我也不怕老爷老太太恼我,大家都是姨娘,凭什么这贱人过得那般滋润!我不依!我绝不依!”
乔清舒忙笑着安慰道,
“一样的,大家都是一样的,陈姨娘你院子离着兰香阁也近,你若不放心日日去监督着都行,若是查到徐姨娘又喝上好酒吃了好肉你来告我,我定彻查的。”
徐碧云被陈姨娘打怕了,缩着脖子瘫着,也不敢反驳也不敢抬头,只老实听着。
心里委屈憋闷,只捂着帕子窝囊地哭着。